嘴地问道:“梅姐姐,你还记得吗?你曾经问过我,他是什么样的人?”见梅凌雪没有回答,她自顾自道:“当时,你说他是像雨一样的人。。。”
望着窗外的雨,梅凌雪怔怔出神。
是啊!他的悲伤,是雨——不是一场,是每一场;不是一滴,是每一滴。
叶善执,你现在该有多难过啊?
。。。。。。
花寒处一个人独坐,想起不久前自己与妻子的对话。。。
“我是花余亭的人,当年是奉命接近你的。”
“只是以前,现在你是我的人。”
“花余亭让我以秋儿为筹码搭上朝廷。”
“秋儿可是有婚约在身了。”
“你说的是。。。那个叶家的?那样不好吧?何况真嫁了了的话,我们花家岂不是颜面扫地?”
“可是我看秋儿可是很喜欢那小子啊?!”
“总归是家丑,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这可是我当家主时立下的赌约,全江湖都看着呢。。。”
“女儿的幸福跟花家的名声,我都能替你保留下来!”
“你别冲动。”
“我时日无多,就当我为当年错误的选择赔罪吧。”
花寒处抬手时极罕见地撞到了桌角,若无其事地继续熟练却又不失小心地剥着当归虾壳。突然虾汁溅到眼睛里,他用力地揉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菁儿,我与你生了三个孩子,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不是我放不下,是你一直放不下啊!”
当归虾,当归瞎啊!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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