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没有开放之前,他们家小小船务公司还属于国家,每年他们家只能拿小小分成,现在他们家公司脱离出来了变成私企,生意也蒸蒸日上。
不过他们严家的公司做得再好,跟秦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节,毕竟秦家在国外发展那么多年了,公司就有两三家,他们严家在港城弄的拍卖公司也才十二三年。
陈靖见秦霈然和严峻这么低调,他笑着道:“他们两家祖上都是经商,我们家到了我这一代做点小生意。”
苏朗心尖一颤,小心翼翼问道:“陈兄做什么小生意?”
“我跟朋友弄了个小家具厂。”
苏朗刚松了一口气,严峻又说:“苏朗先生,你别听陈靖同志乱说。他弄得那个家具厂一点都不小,而且他手里不止一个工厂,他们家老爷子可是将军,他爸他姐夫都在中南海上班。”
苏朗明白,这个陈靖恐怕是官二代,虽然他家大哥大小也是个官,但是跟这个陈靖比起来还是矮了一大截。
那个严峻祖上不但做生意,他爸退休之前好像在经贸部身居要职。
秦霈然似乎看出苏朗的尴尬,笑着说:“兄弟,坐下来吧!你不是要跟苏老板谈谈兰花拍卖的事情。”
“对对对,苏老板,我家老爷子之前跟你说过,我们家在港城还有一家拍卖行对吗?”
“对,老爷子说过了。”
“是这样的,那家拍卖行之前交给我大哥在打理,可惜他这些年一直在港城很少回来。
我爸决定跟你一起搞兰花展销会,他把这事交给我,抽成你们昨天谈好了,今天我们来谈谈细节。”
苏妍知道严峻不怎么了解兰花,特地要拍卖兰花提前拍成照片,整理成一个册子,册子上有标注兰花的品名、种类、属性、生长特点等等。
“好,我把准备拍卖的兰花整理成一个册子,你先看一看,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再来给它们的价格定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