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只能吞下自作孽的苦果。
马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顾长卿试着找了个话题。
“这些天,你去哪了?”
谢雁宁一直看着窗外,声音依然冷淡。
“都和离了,和你无关吧。”
简简单单两句话又深深刺痛了顾长卿的心,他抿了抿唇,满眼失落。
“我们只是结束了和离冷静期,还没有正式和离,如果三十天内没有去家族祠堂完成相关程序的话,和离申请就会作废的,阿宁。”
这几天,谢雁宁一直在研究圣上颁布的新规,几乎要吃透了。
她也猜到了顾长卿会拿这条规定威胁她,所以根本没有跳进他的逻辑里,直接换了个话题。
“不劳太傅大人告诉我,我只是好奇,太傅大人一直纠缠,是对我带走嫁妆不满吗?如果不满,我嫁妆也可以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