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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家新公司此前还跟祁氏集团抢过项目，虽然最后没抢到手，但打击了项目原先的规格。
有人认为因为当时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是祁家晟，是祁家晟的能力不足导致的。也有人分析，对方最初的目的就可能不在于抢到手，所以留有实力，否则祁家晟必然会被击垮。
那段时间姜语笙记得，祁昱是为了分散祁家晟对她的注意力故意搞事情，代表着他的势力第一次明确地和祁氏集团发生对抗，面临暴露的风险。
祁昱原先是要尽可能拖延被祁氏集团调查到幕后老板的时间。
现在的情况和当时不同了，祁昱改变策略，公司逐渐在商界各大领域冒头，调查他的已经不止祁氏集团。
今次小刘来递项目，便是以这家新秀公司的名义过来的。
小刘在所长办公室里聊了一会儿，所长就把薛素请去，并让薛素带上了姜语笙。
姜语笙见到小刘还愣了愣。
小刘只是保持着杜德友助理的身份和姜语笙打招呼：“姜工，你好，又见面了。”
所长此前也是在杜德友身边见过小刘的，笑着和姜语笙说：“我刚刚就以为是杜总让小刘同志过来讨论霖贡项目第二期工程的事情，结果我想错了。”
由此姜语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离开所长办公室之后，姜语笙的第一件事毋庸置疑是给祁昱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