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姜语笙目瞪口呆。
“你这什么表情？”祁昱皱眉，完全读懂她的心理，“怎么？你老公我像是在这种时候不知轻重无理取闹耽误你去领奖的人？”
“你当然不是。”姜语笙忙不迭摇头，心底暗戳戳嘀咕，怪就怪他平时无理取闹的次数太多了呗……
祁昱低声和她坦白了一句：“我才不要你又欠莫立风人情。你也不要把找莫立风帮忙当成常态。能变成你的常态的人，只能是我。”
姜语笙撇嘴：“你这人可真矛盾。就是因为我没把莫立风的帮忙当成常态，才每次都会专门向他道谢。但我跟他道谢，你又不高兴。”
祁昱啧声：“你故意无视我的第一句话吗？”
一直当着莫立风的面，他们夫妻俩私下讲悄悄话，不太好，姜语笙给祁昱提了个醒，回头去找莫立风，发现莫立风走去旁边和人通电话了，似乎压根没在意。
“行了，你进去吧。”祁昱轻轻捏一捏她的耳朵，小声说，“你自己想好怎么弥补我。”
“……”姜语笙的白眼快翻到天际去了。果然祁昱到底还是祁昱，不会放过每一次向她索取的机会。
讲完电话的莫立风也折返了，视线淡淡掠过祁昱，好像要说什么，但最后没说，只是带着姜语笙先往会场里走。
姜语笙忍不住回了两次头，直到看不见祁昱的身影，她的注意力才转到会场里。
还有半个小时是颁奖礼开始的时间，现在会场里已经来了一半的人。
座椅排得很整齐，区域也分得明显，今日要上台领奖的获奖者全划分在一起，但没有像嘉宾区域那边细分至专人专座的地步，可以随意挑选位子。
莫立风没有去嘉宾区，陪姜语笙落座获奖者的区域。
姜语笙特地挑在靠后的地方，规规矩矩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两只眼睛则不动神色地四处飘荡。
如她所料，嘉宾区域那边好几个建筑界的大佬。
但姜语笙没有应李芊芊的要求拿手机出来拍照。这个场合实在不合适，跟参加行业会议或者论坛似的，即便有人讲话那也是近距离地压低音量。
莫立风问：“还是紧张？”
他措辞中的“还是”，说明了他不是刚发现她的紧张。姜语笙没有否认：“很难不紧张吧。”
——噢，对莫立风来讲不难。
莫立风说：“你可以找你朋友聊天，缓解你的紧张，不用管我。”
姜语笙明白莫立风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