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哥哥,我之后会洗干净的。这床单和被褥你就送我了吧。”
他没在意这个问题,手掌摸上她满是冷寒的额头,眉心微皱:“痛经是不是?痛多久了?”
欧鸥先点头,回答前一个问题,继而摇摇头,表示自己哪儿还分得出精力去关注时间。
他直起身体,关掉她卧室里开得极低的空调,盖好她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欧鸥又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弓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进来了。
来回了几次,他先是扶她起来喝热水,间隔了一阵他又不知从哪里弄来红糖水,最后给她送暖宫贴。
欧鸥想要的其实只有布洛芬片。
她向他提出来。
他问:“还是没有好一些?”
欧鸥点点头。有好一些。不过她不喜欢受折磨,她喜欢见效快一点的缓解办法。也就是不在家里,如果在家里,什么东西都准备着现成的,她早就没这么疼了,哪里需要忍耐这么久?
“平时你也这样?也总吃布洛芬片?”他又问。
欧鸥隐约瞧出来了,他好像不希望她吃药。
身体的不舒坦,加上情绪上的积压,她很不高兴,直接跟他摆了臭脸:“你管这么多的时间,我的药都买回来了。叔叔,没想到你真的是坏人,想让我疼死。”
他倒没生气,站起身,还是把暖宫贴放进她的手里:“也用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