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说这两句话。”白条面现成就感。
“只会说两句话?”齐军看向白条的目光不相信。
“不相信你去问问，听他们怎么说。”白条看向齐军讨好道。
齐军走上前，来到一人面前：“叫什么名字?”
“嘿嘿嘿嘿……”那人望着齐军傻笑。
“哪里人?”
“嘿嘿嘿嘿……”
“谁叫你在这里干活?”
“嘿嘿嘿嘿……”
“吃饭没有?”
“嘿嘿嘿嘿……”
“在哪里睡觉?”
“嘿嘿嘿嘿……”
“你会干活?”
“嘿嘿嘿嘿……”
“想不想喝水?”
“嘿嘿嘿嘿……”
齐军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问的：“快不快活?”
“嘿嘿嘿嘿，快活！”
“幸不幸福?”
“嘿嘿嘿嘿，幸福！”
“……”齐军无语，他又问了几个，都这样。
“他们怎么只知道嘿嘿笑，说快活，幸福！”齐军看向白条。
“打！”
“打?”
“打到他们条件反射，他们就会嘿嘿笑，说快活，幸福了！”白条毫不掩饰他对智障人的残暴，“打，可以改变本性，你可以不相信，但我做过实验。”
“你做过实验?”打可以改本性齐军还真不相信。
“公鸡打鸣这是本性是吧！”白条面现得意，“只要你用荆条在它清晨唱鸣时打，它伸脖子就打，狠狠打，要不几天早晨公鸡再也不打鸣了，公鸡的本性变了！”
“他们不干活也打?”齐军联想到了。
白条：“打是最简单、捷近的方法，但我没有打。
他们是智障人，听不懂人话，你打他们，他们做出的憨态能气死人，忍不住打断了他们手臂、大腿、背脊骨，只吃不干活不就亏了吗?
要知道，老板把这些人弄来是有成本的，企业的宗旨是用最小的成本赚取更大的利润。
他们不干活就不给吃饭，见别人干活吃上饭，他们自觉跑去干活，自学成才。
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学成才?”齐军都忍不住好笑。
白条：“刚扔到井下的智障人大多在街上流浪，谁也没有干过活，也没有人想到他们会干活。
他们被扔进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