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了！”江凡道。
“就这么定了！”张小沐电话收线。
江凡这才发现，张小沐的性格给杜鹃有些相似。
江凡抠杜鹃手机：“告诉你一个消息……”
“你在哪里?”杜鹃打断江凡的话问。
“开发区。”江凡道。
杜鹃：“我要过来。”
“过来吧！”江凡道。
“来家接我。”杜鹃道，纪委书记语气命令。
学校放寒假，杜鹃在家被老妈·逼着复习功课，她说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早想逃离家在外面呼吸自由空气。
高中课本那点儿知识于杜鹃真的太少了，现在不学习等着参加高考都极有可能拿到高考全国状元。
可是老妈不放心，逼着杜鹃学习。
江凡来家接杜鹃，老妈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放人。
老妈若是不放人，杜鹃就会说，我的命是江凡救的，他接我出去有事凭什么阻止。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老妈也是无奈。
江凡驾车去了杜鹃家，在院门前抠杜鹃机。
杜鹃看是江凡抠机飞一样跑出家门。
老妈跟在身后追出门喊道：“早点回来！”
江凡把杜鹃带到开发区，问：“在办公室玩还是要在外面玩。”
“当然要在外面玩了！”杜小鹃道，她没来过开发区，要不要在三江电视台新闻联播看到工业园区，吴正刚视察，发表重要讲话，从新闻中看上去工业园区一幅大干快上样子。
江凡开车去工业园区。
“工厂怎么回事?”杜鹃问。
“没订单，只得停产。”江凡道。
“这么多工厂都没有订单啊！”杜鹃吃惊。
江凡点点头。
“你来做主任不就吃亏了吗?”杜鹃担心道。
江凡笑道：“让他们起死回生不就是我的功劳了吗?”
“你拿什么让工厂起死回生?”杜鹃问。
江凡：“只要有订单就能起死回生。”
“你有办法让工厂拿到订单?”杜鹃问。
“没有。”江凡神色讪讪。
杜鹃扁嘴：“跟着冯伯伯混多好啊，狐假虎威，吃香的喝辣的，别人见到你尊敬三分，跑到烟囱不冒烟的开发区，去哪里弄政绩。”
“去那边看看。”江凡嘿嘿笑道，把杜鹃带到开发区的西边，面对一大片平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