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想给她做那事吗?”谷馨黎讥讽道,“她厌恶、反感、抗拒你,你近得她身?”
江凡愣住了,他也想说明原委,但是能说吗?
老爹传给他的绝招,任何人也不能说,谷馨黎不能说、杜鹃也不能说。
行走官场,你有足够的才干和智慧,瞧得上你的公主多的是,这就给皇帝招驸马是一个道理。
皇帝要招你做驸马,你敢拒绝?
不能拒绝怎么办,用老爹传授的方法,你厌恶、反感、抗拒我,我不做驸马也不得罪你。
这事到了谷馨黎这儿,江凡反到没法说话。
明明是他看不上秦小莉,不会给秦小莉做那事,反到成了秦小丽厌恶、反感、抗拒他,他不能得手,这黑锅给背得。
时间已到下午一点半,这么一耽搁即便给谷馨黎成其好事也不能尽兴,这事得搁置争议,江凡心忖。
“赶快上床吧,站在床下说话哪还有亲热。”江凡迫不及待。
谷馨黎没动身子,问:“要是秦小莉不对你厌恶、反感、抗拒,你们是不是已经滚床单了?今天你来宏图,是不是去万书记哪边吃午饭?”
“我向你发誓,我永远也不会给她滚床铺,也不会跑去万书记那边吃饭,请你相信我,我讲的是真话。”江凡掏心掏肺样子道。
“相信你说的话,母猪都能上树!”谷馨来笑道,“看来我需要再说一遍,是秦小莉厌恶、反感、抗拒你,你没戏唱,才跑到我这边来。”
江凡呛住了,这事没法解释,冤案也只能带去坟墓,现在的关键是把谷馨黎弄上床铺才能搁置争议形成共识。
江凡忽的掀开被子,光溜溜身体摆在床铺上,那里一柱擎天,他随即一个鹞子翻跳下床,抱起谷馨黎一起扑进床铺。
谷馨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江凡控制在身体下面。
这不能责怪江凡行为粗暴,对谷馨黎实施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强·奸性质,现在的情况是,他只有用这种方式谷馨黎才不会再提及秦小莉,搁置争议他才能实现来谷馨黎家的目的。
所以说,独·裁政治并不是没有道理。
当谷馨黎的第一声唱吟响彻房间时,一切争议就此结束,全由浓情蜜意的唱吟声代替。
两点四十分,江凡从谷馨黎身上爬起来,谷馨黎双臂吊住江凡的脖颈不松开。
江凡只得趴下身体给谷馨黎来个深吻:“今晚不走了,挑灯战夜战怎么样。”
“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