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车没有跟过来，远远的停在开发区外的公路上。
江凡若不第六感觉功能强悍，还不能觉察有人跟踪。
江凡去开发区办公室。
曹向阳、黄副任、袁副主任正在办公室忙。
见到江凡走进来，曹向阳赶紧站起身汇报，他们正在拟定开发区各处室工作管理制度，各岗位实行信息化、数字化动态管理，年终考评由各自的信息、数字说话。
自我评议、群众评议、领导评议比例大大减小，优秀、合格、不合格自有分晓，人情考评因素降低。
江凡听了汇报说：“这样的考评方法好，把之前领导要职工干变为职工自己主动干，年终考评优秀、合格、不合格不是领导说了算，是职工自己说了算。”
曹向阳：“黄主任、袁主任办公室工作经验丰富，两位主任提出很好的意见和建议，考评方案才更加完善。”
黄副主任、袁副主任表示，“曹主任管理工作思路正确，我们也认识到大家继续懒惰下去不仅影响开发区发展，个人也废了。
曹主任提出改变管理方式，符合科学管理要求，符合干群积极向上的意愿，也符合日益发展的社会生产力管理需要。
大家思想统一，认识一致，协同努力，新的管理制度就出台了！”
“很好很好，”江凡赞赏道，“开发区的前景已经初现，国家最大的肉类冷冻仓储、分割肉加工厂开工建设，西南最大的快递仓储、货运机场也很快投入建设。
一大批企业将涌入开发区，面对西南地区消费市场，生产西南地区日益增加的日常消费品需求，开发区不红火都不成。
开发区的管理要跟上，只有自身管理上到更高层次，才能适应对开发区企业的管理。
你们还很年轻，是开发区的元勋，开发区的后劲如何，希望在你们身上。”
三人听到江凡最后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理解，江主任才真正的年轻，他们都超过三十岁，希望在江主任身上才对。
江凡去了食堂。
食堂已经热气腾腾，老远闻到饭菜的香味。
家里有厨房，才是一个家，单位有食堂，才有单位的架势。
所谓人间烟火，应该是厨房烟火，没有厨房烟火，貌似原始社会，酷似动物群居。
好比一群蚂蚁合伙觅食、头狼领着一群狼狩猎。
厨房的烟火，仿佛是一台机器的动力，有动力整台机器才能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