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精彩绝伦的推理——不,肯定不是这个!但有些事情——一些具体的事情——对你产生了影响。告诉我,伙计,到底是什么让你突然如此严肃地看待这个案子?”
“我想,”我缓缓说道,“应该是塔尼奥斯夫人。她看上去——看上去——很害怕……”
“害怕我?”
“不——不,不是你。是别的什么。一开始,她讲起话来那么安静、通情达理——谈到遗嘱时,她那愤恨的态度也很自然,完全可以理解。另一方面她似乎很抗拒采取任何行动,愿意接受事实。这一切看上去的确符合一个有教养,甚至有些漠然的女人的行为。接着,她态度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特别积极地附和塔尼奥斯医生的观点。而她之后又尾随我们来到大堂——那架势——简直有点儿偷偷摸摸——”
波洛点头,鼓励我继续。
“还有个细节,你可能没注意到——”
“所有事情我都注意到了!”
“我说的是,她丈夫最后那个周末去利特格林别墅的那次拜访,我敢发誓,她压根儿不知情——她当时完完全全大吃一惊——紧接着,她很快收到暗示——说她丈夫的确告诉过她,只是她一时忘了。我——我不喜欢她这种做法,波洛。”
“你说得再正确不过了,黑斯廷斯——这的确很关键。”
“所以我就有了那个不太好的印象——她似乎很恐惧。”
波洛慢慢点了点头。
“你也这么认为?”我问。
“是的——她的确在恐惧着什么。”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你很喜欢塔尼奥斯先生,没错吧?尽管身为岛国人的那种狭隘偏见让你一向很鄙视阿根廷人、葡萄牙人和希腊人,但你发现他如此亲切,心胸开朗,善良和蔼——和你意气相投,没错吧?”
“是的,”我承认,“我的确这么想。”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我望着他,问:
“波洛,你是怎么看他的呢?”
“他让我想起了很多人,年轻英俊的诺曼·盖尔,直率、真诚的伊夫琳·霍华德,讨人喜欢的谢泼德医生,还有文静、可靠的奈顿。”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提起之前案件中的人物。
“回想起他们的什么?”我问。
“他们的个性都很讨人喜欢……”
“我的上帝啊,波洛,你真的认为塔尼奥斯——”
“不,不,别急着下结论,黑斯廷斯。我只是在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