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忍受她丈夫。现如今的年轻女士总是做出一些可笑的选择,先生。”
“另一对夫妇呢?”
“关于他们,我能说的就不多了,是对漂亮、讨人喜欢的年轻夫妇。我想有他们的陪伴,主人也很高兴——可我不认为——”老人犹豫了。
“不认为什么,兰斯柯姆?”
“呃,主人向来看不上舞台、表演之类的事情。有一次他曾对我说:‘我实在不明白,竟然有人会愿意以表演为生。简直是愚蠢至极的生活方式,把人仅存的一点点理性都剥夺了。我不知道这对人的道德有什么影响,但一定会让人丢失分寸。’他当然并不是直接指——”
“不是,当然不是,我很理解。他们一一来访后,阿伯内西先生亲自动身了——先去他弟弟那里,然后去拜访他妹妹兰斯科内特夫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先生。我是说,他跟我提过,他要去拜访蒂莫西先生,然后去一个叫什么圣玛丽的地方。”
“这就没错了。你还记不记得,他回来之后有没有说过什么?”
兰斯柯姆回忆着。
“我真的不知道——并没有直接相关的事。他说他回到家很高兴。长途跋涉,住在陌生的房子里让他非常疲惫——我记得他就说了这些。”
“没说别的?没有提到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兰斯柯姆皱起眉头。
“主人生前常常——呃,低声念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好像是在对我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根本没注意我在他身边——因为他对我非常了解……”
“了解并且信任你,是的。”
“不过我对他说的那些话印象很模糊——好像是说,他不知道那家伙的钱都到哪儿去了——说的应该是蒂莫西先生,我估计。然后好像还说什么:‘女人可以愚蠢九十九次,但第一百次绝对精明。’哦,对了,他还说,‘你只能对自己同一辈的人说出你心里真正所想。他们不会像年轻一代一样,认为你是在胡思乱想。’紧接着他说——但我实在听不出当中的联系——‘给人设圈套可不好,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过我猜,他大概是想到了那个园丁——一个摘桃子的问题。”
恩特威斯尔先生认为,当时理查德·阿伯内西所想的绝不是那个园丁的事。又问了几个问题后,他放过了兰斯柯姆,细细回想自己刚刚得到的信息。真的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换句话说,没什么是他之前没有推测到的,但有几点还是暗示了什么。他说女人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