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那么就能成功获得收益。反之,将无法掌控。水满则溢,只有当公司规模达到合适的程度,并且经营有道之时,才是它成功之日。”“你觉得现在这场‘表演’的规模有多大?”罗纳德爵士咳了一声。
“比我们原来预料得要大。”康斯托克说道。
麦克尼尔警督看起来孔武有力,他开口道:
“要我说,它的规模正在变大。老爹说得没错,它一直在成长。”
“也许这是件好事。”戴维说,“可能它会成长得过快,然后就失控了。”
“可是,罗纳德爵士,问题是,”麦克尼尔说,“我们该在什么时候逮捕谁呢?”
“我们要抓的可能有一打人那么多。”康斯托克说,“我们知道哈里斯一伙与此事有关。卢顿市附近的一小块地方、埃普瑟姆的一家汽车修理厂、梅登黑德附近的一个酒吧、北方大道边的一个农场,这些都是他们的。”
“这伙人中有谁值得我们出手逮捕的吗?”
“我觉得没有。都只是些小喽啰,只是链条上的一环。他们就是散落在各处的连接环。他们在某地迅速改装车辆然后交易;在体面的小酒馆里传递消息;在二手服装店里改头换面;哪怕伦敦东区的戏剧服饰供应商也会为他们所用。他们会给这些人报酬。这些人虽然发了一笔财,但事实上什么内幕都不知道!”
看起来神态恍惚的警司安德鲁斯又开口了:
“我们的对手都是些头脑很灵光的人。现在我们还没有接近他们。我们现在掌握的所有资料都只是有关他们的合伙人的。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哈里斯一伙参与其中,马科斯涉足了资金链的末端部分。海外联络人会和韦伯联系,但他也只是一位代理商。实际上我们对这伙人一无所知。我们知道他们各人之间、各个分支之间自有一套方式进行联络,只是不知道这个方式是什么。我们观察、跟踪他们,而他们也知道我们的侦查行动。在某处有一个巨大的信息交换中心。我们想抓的是那些策划者。”
康斯托克说:
“这就像一个巨大的网状机构。我也认为一定存在一个行动指挥中心。在这个指挥中心里,每个行动都被精心设计、完善细节,每个步骤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在某地,某人计划了这一切,设计出行之有效的蓝图,策划邮包失窃案或者工资单盗窃案。这些人就是我们要抓的人。”
“也许他们甚至都不在这个国家。”老爹轻声地说道。
“没错,我敢说他们不在这里。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