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丝·塞奇威克说,“有一天您和塞利娜·哈茨在一起,对吗?请坐,”她接着说,然后她又转向总警督戴维,“你有关于向艾尔维拉开枪的人的消息吗?”
“没有你所称的‘消息’。”
“我觉得你们不可能会有。在那样的大雾里,捕食的野兽会出来四处巡视,寻找独自行走的女性。”
“有一定的道理,”老爹说,“您女儿怎么样了?”
“哦,艾尔维拉已恢复正常了。”
“她与您一起住在这里吗?”
“是的。我给勒斯科姆上校——她的监护人——打了电话。他很高兴我愿意接受她。”她突然大笑一声,“可爱的老家伙。他一直想促成母女团圆。”
“他的目的可能达到了。”老爹说。
“哦,不,他没有。只是目前,是的,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她扭头望着窗外,变了腔调说,“听说你们逮捕了我的一个朋友——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以什么罪名?”
“不是逮捕,”总警督戴维纠正她的话,“他只是协助我们进行调查。”
“我已经派我的律师去照看他了。”
“非常明智,”老爹赞许地说,“任何人,与警察有了点小麻烦时,找一个律师是很明智的做法。否则他们可能会随便就说些不恰当的话。”
“就连完全无辜的人也要请律师吗?”
“在这种情况下也许更加必要了。”老爹说。
“您真是愤世嫉俗,不是吗?你们都问了他些什么?我可以问问吗?还是您不可以透露?”
“我们想确切地知道他在迈克尔·戈尔曼死的那天晚上的行动。”
贝丝·塞奇威克猛然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子。
“你们竟荒谬地认为是拉迪斯拉斯向艾尔维拉开的枪吗?他们甚至都不认识彼此。”
“可能是他干的。他的车子就在拐角附近。”
“胡说八道。”塞奇威克夫人粗鲁地说。
“那天晚上的枪击事件给您带来多大的不安,塞奇威克夫人?”
她看上去微微有些吃惊。
“我的女儿死里逃生,我当然感到不安。您认为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迈克尔·戈尔曼的死让您感到多大的不安?”
“我为此感到非常难过。他是个勇士。”
“您认识他,是吗?”
“当然。他在这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