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道:“尊敬的艾尔维拉·布莱克小姐。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他拿起话筒,“弗雷迪先生已经走了,请领布莱克小姐进来。”
等待的时候,他在案头记事簿上进行简单的计算。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她肯定已经十五岁了吧?或者十七岁?也许更大。时间过得真快。“科尼斯顿的女儿,”他想,“也是贝丝的女儿。不知道她长得像两人中的哪一个?”
门开了,秘书告知艾尔维拉·布莱克小姐到了,这位姑娘走进了房间。埃格顿从椅子上站起身迎了过去。从外表来看,他琢磨着,她跟父母谁都不像。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头发是淡黄色的,肤色同贝丝一样,但却没有贝丝的活力,浑身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可这也不好说,鉴于此时她穿着满是荷叶边的小女孩衣服。
“哎呀,”他一边与她握手一边说,“真是让人惊喜。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十一岁。来,这边坐。”他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来。
“我想,”艾尔维拉有点迟疑地开口道,“我应该先写信,与您约个时间什么的。可这个决定是我临时起意,我正巧在伦敦,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拜访您的机会。”
“你在伦敦干什么?”
“来看牙医。”
“牙齿真是令人讨厌的东西,”埃格顿说,“从摇篮到坟墓一直给我们带来困扰。但我还是要感激牙齿,因为这使我有机会见你一面。让我想想,你一直在意大利,是吗,在那种很多女孩子都会去的学校完成你的教育?”
“对,”艾尔维拉说,“在马蒂内利伯爵夫人那里。可是我已经永远地离开那儿了。直到我决定想做的事情之前,我都住在肯特的梅尔福特家。”
“嗯,我希望你能找到令人满意的事情做。你没考虑上大学之类的?”
“没有,”艾尔维拉说,“我觉得我不够聪明。”她停了停,接着说,“要是我的确想做什么事情的话,都要先经过您的同意吗?”
埃格顿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尖锐而集中。
“我是你的监护人之一,也是你父亲遗嘱的一个受托人,因此,”他说,“没错,你绝对有理由在任何时候来找我。”
“谢谢您。”艾尔维拉礼貌地说。
埃格顿问道:“有什么事令你困扰吗?”
“没有。其实没什么。可是您看,我什么都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任何事情。我又不好意思老是发问。”
他关心地看着她。
“你指的是关于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