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男色的花痴。人们总喜欢这样谈论女人,但就贝丝而言,这并不正确。不管怎么样,就我所知,贝丝和她女儿之间几乎素不相识。”
“塞奇威克夫人是这么跟我说的。您也这样认为吗?”
埃格顿点点头。
“布莱克小姐还有其他的什么亲戚吗?”
“事实上,一个也没有。她母亲的两个兄弟死于战火——她是老科尼斯顿唯一的孩子。梅尔福特太太,尽管这姑娘称她‘米尔德里德表姐’,实际上是勒斯科姆上校的表姐。勒斯科姆认真负责地用过去的那一套方式照顾这个小姑娘,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难了点儿。”
“您说,布莱克小姐提到了婚姻这一话题?她不可能,我推测,实际上已经结婚了吧?”
“她还远不够年龄……她必须得到监护人及委托人的首肯。”
“从技术上讲,是这样的。但他们总是等不及就那样做了。”老爹说。
“我知道。非常令人遗憾。人们不得不经历这样的手续,使他们成为受法律保护之人或者别的什么。然而就连做到这点也不太容易。”
“他们一旦结婚了,就结婚了。”老爹说,“我猜测,假如她结了婚,然后突然去世,她的丈夫将继承她的财富?”
“这种对婚姻的想法是不大可能的。她一直被小心地看护着,而且……”他看到总警督戴维脸上讥讽的微笑便打住了话头。
不管对艾尔维拉的看护是多么小心周到,她似乎已经成功地结识了极不合适的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
他没把握地说:“她母亲就是一个例外,您说得对。”
“她母亲就是例外,没错——她可能会那样干——但是布莱克小姐是另一种不同类型的人。她也是那种要做什么就会按照自己的路数来的人,但她办事的方式可大不一样。”
“您不会真的认为……”
“我没有认为什么——至少现在还没有。”总警督戴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