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下周四是赶集日,金博尔先声(生)会出门。我会很感激,如果你可以见我的话。
充满敬意的,
莉莉·金博尔
“这信寄到了我在迪尔茅斯的老住址,”肯尼迪说,“然后转寄到了我这里。剪报是你发的广告。”
“太棒了,”格温达说,“这个莉莉⋯⋯你看⋯⋯她认为不是我父亲干的!”
她心花怒放地说。肯尼迪医生看看她,目光疲惫、温和。
“对你来说是很好,格温妮。”他轻声说,“希望你是对的。现在,我想我们这么做会比较好。我给她回信,让她周四过来。火车换乘很方便。她在迪尔茅斯换乘站换车的话,四点半过一点儿就能到。如果你们那天下午过来,我们就可以一起同她谈话了。”
“太好了。”贾尔斯说,他看一下表,“来吧,格温达,咱们得快点儿了。我们还有约呢。”他解释了一句,“是水仙花马车公司的阿弗利克先生,他还告诉我们,他是个大忙人。”
“阿弗利克?”肯尼迪皱起了眉头,“当然!水仙花马车公司的德文旅行社,漆着吓人的奶油色的大车。不过我好像还从别的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海伦。”格温达说。
“老天——不是那个家伙吧?”
“就是他。”
“可他就是个穷小子啊。这么说,他在外面发家了?”
“能跟我说说吗,先生?”贾尔斯说,“你以前反对他和海伦的事,就只是因为他的⋯⋯嗯,社会地位?”
肯尼迪医生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我是个老派的人,年轻人。在现代人的信条里,人跟人都是平等的。毋庸置疑,这是合乎道德的。不过我信奉这样一个事实,人生的状态取决于出身——而且符合自己出身的活法最令人幸福。此外,”他又加了一句,“我认为这家伙不是个好人。这已经得到了证明。”
“他究竟干了什么事?”
“记不清了。只记得是关于一个案子,因为他受雇于费恩,所以想利用职务之便盗取资料卖钱,是与他们的一个委托人有关的机密资料。”
“他有没有⋯⋯因为被解雇而心怀不满?”
肯尼迪敏锐地扫了他一眼,简单地说:“有。”
“那么,你不愿意他与海伦交往,就完全没有别的原因了吗?你不认为他⋯⋯哦⋯⋯怎么看都有点儿奇怪吗?”
“既然你说到这儿了,我就坦率地回答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