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对案情有没有发表过意见?”
警督摇了摇头。“我想她没有更多的东西要告诉我们了,局长,不过我们可以确认一下。另外就是那对美国夫妇。”
韦斯顿上校点点头说:“让他们一起进来吧,赶紧把询问程序结束。谁知道呢,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线索。别的不敢说,也许会在勒索案上有点儿进展。”
加德纳夫妇来到他们面前,加德纳太太马上开口解释:“我希望你能了解,韦斯顿上校——我想没叫错吧?”
知道自己没说错后,她接着说:“我真是太震惊了,加德纳先生一向非常、非常注意我的健康——”
加德纳先生这时插了一句。“加德纳太太,”他说,“是个很敏感的人。”
“——他对我说:‘没问题,卡丽,’他说,‘我当然会陪你去。’我并不是对英国警方的工作不够赞赏,实际上我们确实非常赞赏,据说英国警方的工作是最精细、最好的,我从不怀疑这一点。有一回我在萨沃伊饭店丢了只手镯,负责这件事的那个年轻警员极富同情心,再没人比他更可爱了。当然啦,其实我的手镯根本就没有丢,只是放错了地方。当时我要赶着时间做事,匆匆忙忙的,很容易让人丢三落四——”加德纳太太停下来,轻轻吸口气,然后又开始说,“我想说的是,我知道加德纳先生和我意见一致,我们就是太焦虑了,以至于不知道怎么才能为英国警方提供帮助,所以现在请你们尽管问我们问题,问什么都行——”
韦斯顿上校张开嘴,准备满足她这个要求,但话到嘴边又被噎回去了,因为加德纳太太正在继续说话:“我是这样说的吧,对不对?奥德尔,就是这样,对不对?”
“是,亲爱的。”加德纳先生说。
韦斯顿上校抢着把自己的话说了出来:“据我所知,加德纳太太,你和你先生一早上都在海滩上吧?”
这次加德纳先生居然抢了次先着。“不错。”他说。
“哎,当然在呀,”加德纳太太说,“今天早上天气真可爱,也真平静,就像其他日子一样,你懂我的意思吧,甚至更好些。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在另外一边那个没人的海湾里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你今天有没有看到过马歇尔太太?”
“没有。我跟奥德尔说,哎,马歇尔太太今早到哪里去了?我说,先是她丈夫找她,接着是那个长得不错的年轻人,雷德芬先生,他在海滩上坐立不安,对不管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一脸不耐烦。我心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