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起身,为她打开房门,又回到桌子面前坐下,点上了一支烟。“呸,”他说,“这叫什么事儿!告诉你,我觉得向一个孩子盘问她父亲和继母之间的关系真是太糟糕了,在某种程度上,这让人觉得有点儿像让做女儿的往她爸爸脖子上套绳圈。不过,再怎么说,事情总还是要做的。谋杀案毕竟是谋杀案,而她又是最可能了解事情真相的人。谢天谢地,她没提供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波洛说:“不错,我估计你就是这样想的。”
韦斯顿有点尴尬地咳嗽一声:“对了,波洛,我觉得你最后有点儿太过分了,说什么伸手扼进肉里之类的话!这种想法实在不该说给孩子听的。”
赫尔克里·波洛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说:“你认为我是在诱导她吗?”
“呃,难道不是吗?承认了吧。”
波洛摇摇头。韦斯顿换了个话题,他说:“说起来,我们从她那里还是一无所获,只不过间接地给雷德芬太太提供了不在场证明。要是她们从十点半到十一点四十五分这段时间里都在一起的话,那克莉丝汀·雷德芬就洗脱了嫌疑,我们可以把这位吃醋的妻子排除在外了。”
波洛说:“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让她摆脱嫌疑。我深信在身心两方面来说,她都不可能掐死什么人。她不是那种会热血上头的人,更像是冷血一族,能够深爱某个人,不管对方怎么样都始终如一,而不会有那种情绪化的热情或愤怒。况且,她的手也太小、太纤细了。”
科尔盖特说:“我同意波洛先生的说法,她的名字可以排除了。尼斯登大夫说掐死那位太太的人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
韦斯顿说:“好吧,接下来问雷德芬夫妇吧,希望那个男人已经从所受的惊吓中恢复一点了。”
帕特里克·雷德芬已经完全恢复了。他看起来苍白憔悴,而且突然显得很年轻,不过态度却相当沉着。
“你就是住在雷斯堡王子市克劳斯门的帕特里克·雷德芬先生吗?”
“是的。”
“你认识马歇尔太太有多久了?”
帕特里克·雷德芬犹豫了一下,说:“三个月。”
韦斯顿继续问:“马歇尔先生告诉我们,说你和她是在一次鸡尾酒会上偶遇而认识的,对吗?”
“是的,是这样的。”
韦斯顿说:“马歇尔先生表示,在你们两人于此地再次相遇之前,你们之间并不太熟悉。是这么回事吗,雷德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