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有过很多非本国的用人,以前请过波兰人和一两个喜怒无常的德国人。可艾玛很肯定她不认识这个女人,那你们的这种假想就不成立了,督察,艾玛从不会记错人的长相。但,如果这个女人是从伦敦过来的……对了,是什么让你觉得她是从伦敦过来的?”
他非常自然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从他那双机灵的双眼看得出他很感兴趣。
克拉多克笑了笑,摇摇头。
阿尔弗雷德目光敏锐地看着他。
“不能告诉我吗?是口袋里的返程车票?”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假设她是伦敦来的,那个她要见的人一定知道长仓库是一个用于秘密谋杀的好地方,很明显,他知道长仓库的情况。如果我是你,督察,我一定把他给找出来。”
“正在进行中。”克拉多克答道,发音干脆有力。
他向阿尔弗雷德表示了感谢,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那个,”他对培根说道,“我之前在哪儿见过他。”
培根说出了他的看法。
“聪明的人,”他说,“但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
2
“我以为你们没想过要见我,”布莱恩走进了房间,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略带歉意地说道,“从严格意义上说,我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
“我看看,你是布莱恩·伊斯特里,伊迪斯·克瑞肯索普小姐的丈夫,伊迪斯小姐五年前去世了?”
“是的。”
“嗯,非常感谢你,伊斯特里先生,如果你知道一些能协助我们办案的信息那就更好了。”
“但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就好了。整件事情太奇怪了,大冬天的,跑到一个又旧又透风的仓库里,就为了见个人,换我可不会这么干的!”
“确实令人很费解。”克拉多克赞同地答道。
“她真的是外国人吗?大家都在传这个消息。”
“这能让你想到什么?”克拉多克机敏的双眼看着他,布莱恩看起来十分友好,目光却很茫然。
“什么都没想到。”
“她可能是法国人。”培根说道,语气透着深深的怀疑。
布莱恩稍微挪了挪,坐直了一些,蓝色的双眼中露出了一丝兴趣,摸着他那浓密的黄色小胡子。
“是吗?美丽的巴黎?”他摇了摇头,“整体来看就更不可能了,我指的是在仓库里缠绵。你没有遇到过其他的石棺杀人案,对吧?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