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记录表明你实际上是十二月十九日晚上回国的,也许你现在可以说明一下从十九日到二十一日中午,你去哪儿了。”
塞德里克看起来怒不可遏。
“现在的生活真是处处受约束,”他生气地说道,“条条框框,一堆表格,这就是一个官僚制的国家,不能自由出入!总有人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为什么要问二十号?二十号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天恰好是命案发生的时间,你可以拒绝回答,但——”
“谁说我拒绝回答了?让我想想,尸检那天关于命案发生的时间你并没有这么确定,是又有了其他信息吗?”
克拉多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塞德里克瞥了一眼艾玛,问道:
“我们可以去另一个房间谈吗?”
艾玛急忙答道:“你们在这儿谈,我走。”走到门口时,她停了一会儿,转过头来说:
“塞德里克,这是件很严肃的事,如果二十号是杀人案发生的时间,你必须跟克拉多克督察坦白那天你都做了什么。”
她走进隔壁房间,关上了门。
“善良的艾玛,”塞德里克说,“好吧,事情是这样的,确实,我是十九日离开了伊比沙岛。原本准备在巴黎下机,喊上左岸的朋友出来聚聚的,但不瞒你说,飞机上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实在是秀色可餐,后来,我和她一起下了飞机,她要去美国,但先得在伦敦待几晚,处理些事务,我们十九日晚上到的伦敦,在金斯威大酒店过了一夜,你的侦探们还没发现呢!这种地方从来不用真名——我自称是约翰·布朗。”
“那二十号呢?”
塞德里克做了个痛苦的表情。
“一上午基本都是宿醉的状态。”
“那下午呢,三点以后做了什么?”
“等我想想,嗯,我当时有些精神恍惚,去了趟国家美术馆——真是让人赞叹不已,之后看了场电影,《山那边的罗文娜》,我一直很喜欢西部片,这部电影很棒……之后去酒吧喝了几杯,然后回房间睡了一会儿,晚上十点的时候和这个女孩去了几家热闹的娱乐场所——大部分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个地方叫跳蛙,我觉得她都很熟,那晚喝得醉醺醺的,说真的,之后就没什么记忆了,直到第二天起来,宿醉比前一天更严重。女孩儿爬起来去赶她的航班了,我往自己头上倒了些凉水,去药店拿了些硝化甘油,然后才回了拉瑟福德,装作刚从希思罗机场下飞机,我不想让艾玛多想,女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