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律师那边的事办完就走。”
他起身说:“我得走了,哪天跟我一起出门吧,莎拉?”
“不行,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在家里吃饭,或者我们办场派对,你一定得见见劳伦斯。”
“我那晚才见过他,不是吗?”
“只见到一下子而已。”
“我恐怕没空参加派对了。哪天早上陪我散个步吧,莎拉。”
“亲爱的,我早上真的起不来,精神特差。”
“早晨思路清晰,最适合思考了。”
“这年头谁还思考?”
“我想我们会的。来嘛,莎拉,在摄政公园绕两圈就好,明早我在汉诺威门跟你碰面。”
“你这是什么鬼点子,杰拉尔德!还有,你的西装丑爆了。”
“很实用。”
“是啦,可是这剪裁实在是……”
“不要你管。明天上午十二点,汉诺威门。还有今晚别喝太多,免得明早宿醉。”
“你的意思是说我昨晚喝太多吗?”
“你的确是啊,没有吗?”
“派对烂透了,不喝酒要干嘛?”
杰拉尔德重申道:“明天,汉诺威门,十二点。”
“我来了。”莎拉挑战地说。
杰拉尔德上下打量她,莎拉美艳无方——比少女时期漂亮多了。他发现莎拉穿着素雅的高级服装,指上戴了一大颗圆形的祖母绿。杰拉尔德心想:“我真的疯了。”但他并未因此退却。
“走吧,”他说,“散步去。”
他配合着她的步调,两人神采奕奕地绕湖而行,然后穿越玫瑰园,最后终于止步,坐到公园的双人椅上,此处甚为寒凉,因此游人稀疏。
杰拉尔德深吸口气。
“好了,”他说,“咱们来谈正事吧,莎拉,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加拿大?”
莎拉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刚才说的意思。”
“你是说……去旅游吗?”莎拉不解地问。
杰拉尔德咧嘴一笑。
“我是指搬去定居,扔下你丈夫跟我走。”
莎拉狂笑。
“杰拉尔德,你疯了吗?我们几乎有四年没见了,结果……”
“那重要吗?”
“不重要,”莎拉被问得措手不及,“我想那并不重要。”
“四年、五年、十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