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确实有可能。有人,其中的一位客人,可能想来点镇静剂或兴奋剂,于是他或她,掏出一瓶随身携带的小瓶子,他很可能忘记了正常服用的剂量,因为已经很久没吃了,因此往杯子里倒了很多。接着,他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引去了别处,而这位我喊不上名字的太太走了过来,认为那是她的酒杯,就拿起来喝了。这绝对比其他可能性要大得多。”
“您不会认为这些可能会全部发生吧,是吗?”
“当然,我觉得不会。但当时在场有很多人,还有很多盛满酒的杯子。您知道,拿错杯子、喝错酒,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那么,您不认为希瑟·巴德科克是被蓄意毒死的?您认为她喝了别人的酒?”
“我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德莫特小心翼翼地说,“那就是玛丽娜·格雷格小姐的酒杯了。您意识到了吗?玛丽娜把自己的酒杯递给她了。”
“或者说,她认为那是她的酒杯。”埃拉·杰林斯基纠正道,“您还没跟玛丽娜谈过,是吗?她这人很糊涂,会拿起任何一个她觉得像是自己的酒杯然后喝下去。我就见过她这样好几次。”
“她经常服用卡蒙?”
“哦,是的,我们都服用过。”
“您也是,杰林斯基小姐?”
“我有时会被迫服用一点。”埃拉·杰林斯基说,“这种东西很多是模仿来的。”
“如果能和格雷格小姐谈谈的话,”德莫特说,“我会感到十分荣幸。她……呃……似乎身体虚弱了很长一段时间。”
“在耍性子吧。”埃拉·杰林斯基说,“您知道的,她很会夸大表现自己的情绪,但她绝对不会去搞谋杀什么的。”
“您却能做到,杰林斯基小姐?”
“当你周围的人都处在一种持续的焦躁状态中时,”埃拉冷冷地说,“就会促使你走向另一个极端。”
“而当某些令人震惊的惨剧发生时,您学会了泰然处之?”
她思索片刻。“这也许不是什么好品质,但我觉得,要是你不能达到那样的状态,你就很有可能把自己弄疯。”
“为格雷格小姐工作很难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算是一个私人问题,但德莫特·克拉多克把这看成一种测试。要是埃拉·杰林斯基扬起眉毛,并问这和巴德科克太太的死亡有什么关系,那么他就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和案件没什么关系。但他又很好奇,埃拉·杰林斯基也许乐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