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科尼什说。
“是吗,弗兰克?时隔十五年,她自己又改嫁过两次之后?”
科尼什说女人总是很难懂,德莫特同意这个说法,但也表示觉得这样很奇怪。
“但您也同意,嫌疑犯就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有可能,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有可能是雇来招待酒水的人吗?”
“不管那个传说中‘凝固的表情’了吗?嗯,我们大体上调查了一下,巴辛市场的一家餐饮公司得到了这份工作——我是指宴会上的招待工作。实际上,那幢房子里有个男管家,名叫朱塞佩;还有两个在电影公司食堂里工作的本地小姑娘。她们俩我都认识,不算聪明,但应该是无辜的。”
“又推给我了,是吧?看来我要去和那个记者小伙儿聊聊,他也许看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接着去伦敦,阿德威克·芬恩,萝拉·布鲁斯特,还有那名女摄影师——她叫什么来着?玛格特·本斯。她可能也看到了什么。”
科尼什点了点头。“我觉得萝拉·布鲁斯特的嫌疑最大。”他说,并好奇地看着克拉多克,“您似乎并不像我这样肯定是她。”
“我是在想做这件事的难度有多大。”德莫特缓缓说道。
“难度?”
“把毒药放进玛丽娜的酒杯中,而不让任何人发现。”
“嗯,这对每个人来说难度是一样的,不是吗?这是个疯狂的举动。”
“我同意这是个疯狂的举动,但对于萝拉·布鲁斯特这样的人来说,做这样的事比其他任何人都显得更为疯狂。”
“为什么?”科尼什问。
“因为她是位重要的客人,她算是个名气响当当的人物了。每个人都会看着她。”
“确实如此。”科尼什承认道。
“当地人会互相用胳膊肘轻推着窃窃私语,并盯着她看。玛丽娜·格雷格和贾森·拉德迎接过她后,由一位秘书负责照看她。做这样的事很不容易,弗兰克。无论你多么机敏,都不能保证没人会看到你。这里有个障碍,而且是个不小的障碍。”
“但就像我说的,这个障碍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不,”克拉多克说,“哦,不是的。绝非如此。试想一下男管家朱塞佩吧,他一直在和饮料、酒杯打交道,忙着倒酒、递酒杯。他可以在酒里放一撮或者一两片卡蒙,易如反掌。”
“朱塞佩?”弗兰克·科尼什思索道,“您认为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