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班特里夫人了,看看她有什么事。”
奈特小姐匆忙跑开了。一两分钟后,传来一阵轻快的敲门声,谢莉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活泼又兴奋,漂亮极了。一条随意地印着水手及海军徽章的塑料围裙系在她深蓝色的连衣裙上。
“你的头发看起来很漂亮。”马普尔小姐说。
“昨天才烫的,”谢莉说,“这会儿还有点硬,但很快就会变自然的。我上来看看您是不是已经听说了那件事。”
“什么事?”马普尔小姐问。
“关于昨天在戈辛顿庄园里发生的事。你知道的,在那里有个为圣约翰急救组织筹款的活动。”
马普尔小姐点了点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问。
“有人在聚会中死了。一个叫巴德科克太太的人。就住在我们家附近,我想您可能认识她。”
“巴德科克太太?”马普尔小姐警觉地说,“我好像认识她。我想——是的,就是这个名字——那天我摔倒了,她出门把我扶了起来。她是个好人。”
“哦,希瑟·巴德科克总是那么好心,”谢莉说,“一些人说她过分好心了,他们说那是多管闲事。嗯,不管怎么说,她死了。就是这样。”
“死了?!可是,怎么死的呢?”
“我可不知道,”谢莉说,“我想她能参加宴会是因为她之前是圣约翰急救队的秘书。她、镇长,还有其他很多人。我听说她喝了杯什么东西,五分钟后就觉得不对劲,一眨眼的工夫就死了。”
“多么可怕的遭遇!”马普尔小姐说,“她有心脏方面的疾病吗?”
“大家都说她身体好得没话说。”谢莉说,“当然了,这谁都不知道,对吗?我想要是您心脏有些问题,别人也不会知道。不管怎样,我可以告诉您,他们没把她抬回家。”
马普尔小姐显得有些茫然。“没把她抬回家是什么意思?”
“她的尸体,”谢莉的兴奋劲儿丝毫未减,“医生说要进行一次尸体解剖,或者叫验尸——随便你怎么说。他说之前从没给她看过病,并且看不出死亡原因。在我看来这有点古怪。”她补充道。
“你所说的古怪又是什么意思?”马普尔小姐问。
“呃,”谢莉想了想,“古怪,似乎这件事背后有什么秘密。”
“她丈夫非常悲伤吗?”
“他脸色煞白。可以说我从未见过哪位男士有那样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
马普尔小姐把耳朵竖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