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要知道,在二三十个来回走动的人当中下药到鸡尾酒里,不管怎么说,都是相当冒险的。肯定会有人看到。”
“药肯定是下在酒里的?”
“是的,肯定在酒里。我这儿有详细的记录,是个医生们喜欢的费解名字,不过实际上这种药在美国是很常见的处方药。”
“在美国,我懂了。”
“哦,在我们国家也是。只是这些药物在大西洋的另一端用得更随意一些。少量服用对病情很有帮助。”
“必须要处方,还是能自由购买?”
“不,你必须得有处方。”
“确实奇怪。”德莫特说,“希瑟·巴德科克和这帮搞电影的人有关系吗?”
“没有任何瓜葛。”
“她家里人呢?”
“只有她丈夫。”
“她丈夫。”德莫特沉思道。
“是啊,人们总会这么想,”他的上司赞同地说,“但是那个当地的探长——我想他的名字叫科尼什——好像完全不这么认为。尽管他在报告中指出巴德科克先生看上去有些紧张和不安,但他同时指出,正派的人在被警察问讯时都会这样。他们似乎是很一对很忠诚的夫妻。”
“换句话说,当地的警察认为这案子不该归他们管。好吧,我想这件案子应该会很有趣,我接了。那我现在就去啦,先生?”
“好的,最好能尽快赶到那里,德莫特。你想要谁跟你一块儿去?”
德莫特思索了一会儿。
“我想就蒂德勒吧,”他思考着说,“他人不错,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十足的影迷。我想这一点也许能帮上忙。”
助理警长点了点头。“祝你好运。”他说。
2
“哇!”马普尔小姐满面红光,既快乐又惊喜,“这真是太意外了。你好吗,我的孩子?尽管你现在已经不再个孩子了。你现在在做什么?总探长还是他们新创出来的高级警官?”
德莫特跟她说了自己目前的职位。
“我想我都不需要问你来这儿是要干吗。”马普尔小姐说,“我们这儿的谋杀案绝对能引起苏格兰场[1]的注意。”
“他们把案子移交给我们了,”德莫特说,“所以,我一到这儿就自然地直奔司令部来了。”
“你是说……”马普尔小姐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是的,姑姑,”德莫特毫不避讳地说,“我就是指您。”
“但恐怕,”马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