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浩,陪我喝几杯。”
刘卫星兴致勃勃的举起酒杯,还不忘又说一句:“可不要告诉我,你不喝酒,你之前来我们临州招商时,听说可是千杯不醉的。”
兰天浩无奈苦笑,“刘书记,您真是太了解我了。”
刘卫星大笑,“那是当然了,来,干了干了,今晚就喝这瓶茅台了。”
虽然刘卫星准备的酒是好酒,但是桌上的四菜一汤,却着实有些家常普通了。
不过如此一来,少了繁文缛节,兰天浩吃喝的也是随意自在。
酒过三巡,兰天浩试探的着又说:“刘书记,我觉得我可以把长青机械厂搞好,而且可以给您一个满意的投资回报。”
“哦,这个并不难吧。”
刘卫星笑了一下,“我们这边的投资可是保姆式的,长青机械厂如果没有效益,我觉得那才是怪事吧。”
好吧,这位领导并不好忽悠,人家门儿清。
兰天浩无奈点头,“刘书记你说的对,临州对长青机械厂的扶持,还真就是这样。”
刘卫星听到这里,却又改口:“不过呢,有时候一手好牌在手里,把牌打烂的也不少见。”
“为了以防万一嘛,长青机械厂那边,我们临州听你的安排怎么样?”
兰天浩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刘书记您竟然信任我,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刘卫星说的话,让兰天浩有些失望的心情,又再次燃起了希望。
临州听自己安排?
这意思是不是说,自己通过临州的支持,可以继续让许雪担任长青机械厂副总,甚至是总经理了?
刘卫星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兴致勃勃的和兰天浩喝酒吃菜。
期间,刘卫星也是屡屡问及,兰天浩曾经的家庭情况,以及幼年少年一直到大学的相关经历。
这样的询问对兰天浩来说并陌生,因为之前秦传志就一一问过同样的问题。
不同的是,刘卫星始终没有提及与兰天浩父亲的关系。
兰天浩没有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对“父亲”这两字并没有什么概念,他仅仅只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死在站场上的。
“天浩,这些年你不容易呀。”
刘卫星感慨的说着,同时独自喝了一杯酒,“你明天就会长青县,让安民和你一块过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都解决了吧。”
这句话让兰天浩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