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土不服有些闹肚,此外并无异恙啊!”
“当真如此?”薛仁贵凝视看着他。
“的确……如此啊!大帅还吩咐说,要将军尽快将这些解暑的汤药分发下去,以解将士之苦。”
“……”薛仁贵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请回报大帅,说末将马上执行军令,完毕之后明日清晨高昌开城便亲往探望大帅,即刻便回不殆军务!”
“是,卑职一定带到。薛将军,那卑职便告辞了!”
“慢着!”薛仁贵突然一声喝,将那押解官骇了一弹。
“本将仍是有些不放心,此刻就随你入城探望大帅。”薛仁贵说道。
“如此……也好。只怕到时大帅责怪将军因私废公擅离职守啊!”押解官小心的提醒道,“待卑职先行回报,将军明日再去探望,倒也不迟在这一宿。”
薛仁贵双眉轻锁沉吟片刻,只好点头:“也好,目下本将执行军令为重。你且去吧,代我问候大帅。”
“是。”
深夜,月如明镜,风疾啸响。
四下里一片寂静,高昌王城大都护府后院之中,却突然传出两声惨烈的嘶吼!
“啊!——啊!!”
“大帅,怎么了!”
数人撞开门板冲闯进去,发现秦叔宝从床榻之上翻滚而下,地上污血一滩。秦叔宝浑身抽搐缩成一团,嘴里不停有黑血吐出。
“大帅!!!”
片刻过后,一名医官仓皇而来,不及诊脉眼见此情,当即就吓坏了,瑟瑟道:“这……这!大帅分明是中了剧毒啊!”
“什么?!”周围人等惊呼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恩帅怎么了?”一个奔雷般的吼声从门外传来,随即闯进一个浑身油亮铁塔般的巨汉,光溜着身子只穿一条裤衩的宇文洪泰。
“洪泰,休得吵闹!”契苾何力上前来将他挡住,沉声道,“大帅中了剧毒!”
“什么?!”宇文洪泰顿时懵了,瞪圆了一对铜铃般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秦叔宝,茫然的摇头,“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恩帅每天与我等同桌同食,他怎么就会中了剧毒,我等却无事?”
医官小声的怯道:“兴许贼人是在大帅的碗里或是茶水中单独下了毒——这分明是砒霜之毒,毒已入骨救无可救啊!”
“啊!——啊!”宇文洪泰宛如虎吼的惨叫两声,不顾一切的扒开身边围挡的众人冲到床榻边跪下,顿时如同孩子一般放声大哭,“恩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