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滚下去。”
解行水撑在他耳侧的手动了动,但最终只是帮方锈把衣服拉好,隔着衣物扶着他的腰,再次低头吻了下去。
因为祂知道方锈的不想不是真正的拒绝祂。
而是因为方锈现在的开关被公司关闭了,他没有办法给祂反应。
公司不允许刀有感情,无论是什么感情。
虽然祂不介意,但方锈有时候就是这么执着。
最后解行水十分不爽地看着方锈脖子上的痕迹慢慢愈合,无论是咬痕还是吻痕,都消失得很快。
祂的低气压到了极点。
方锈不是没有察觉到,但这又不能怪他,他才不哄呢。
他只用膝盖碰碰解行水的腿,聊回了那个问题:“你为什么笃定会不一样?我觉得以我的性格,要是是现实世界第一个进入游戏世界的人,我可能会直接把游戏世界的搬到现实世界,又或者把现实世界搬进游戏世界。”
将这个“乐园”,带给所有人。
他就是这样的坏种。
可解行水却轻哂了声:“方锈,你总是喜欢把自己说得好像很坏的样子。”
方锈偏头:“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解行水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那你觉得我把你之前吉他店的那位老板拉进来玩玩怎么样?”
祂话音落下时,两人的位置猛地再次发生了翻转,方锈制住没有任何要反抗意思的解行水,手臂压在了祂的脖子上,语气带着点冷:“你这个玩笑不是很好笑。”
解行水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反应:“你其实也不是愤怒,你只是将人类的那一套行为逻辑背下来输入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祂勾着唇,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认为人在意的东西被威胁了,就该‘暴起’,而你将他们都认定成了你在意的东西。”
祂温柔却又无情地剖析着方锈的内心:“方锈,你总是这样不坦诚。”
方锈垂眼看祂,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祂。
就听祂又说:“虽然我对你又将其他人也纳入‘在意的人’的范围里这件事感到万分的不爽,但我也因为你只会在我面前这样而感到愉悦。”
方锈轻啧,松开了祂:“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很烦?”
解行水弯眼:“因为我很了解你?”
不。
是因为祂非要把一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说出来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