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给敏妃一些惩罚吧。
郑槐心中的大石也落地,皇上总算是下定决心处置了。
但他知道慕容峥心里还是放不下舍不得,宫里出去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虽然都是隐而不发,不过他随侍左右自然清楚。
春月本是被关在养心殿附近,方便慕容峥随时要审问处置,但这会儿主意已定,便有人来提她。
被关了几日的春月已经没有最初的惊恐,但她看见人来时还是下意识躲避不肯跟着离开。
直到被人强硬拉出去,见到外边天日,她才感觉自己已经好久都没见过光了,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不少。
去哪都好,她也不问,任由人把她带着走。
“好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稍后会有人来伺候你。”
那嬷嬷粗声粗气的,却没有多少责难的意思,春月不解,还是有些木然地坐在软榻上。
布局陈设皆是眼熟得很,她意识到这是回来了,但,皇上为什么会轻轻放过呢?
她轻轻按摩着被绑出红痕的手腕,还有些疼,于是她起身去后面柜子里找跌打的药酒,记得秋叶常用是放在上边第二排左数第三个格子。
她们俩关系说不上好,但也不是不好,但姜暄和离开秋叶只字不提,她抿唇,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伤处揉按。
很快就有所谓伺候的人进门,对她却不如何客气,而是一左一右架住了春月,还有一个站在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盒。
春月大惊,搁浅的鱼一般挣扎。
但这几个嬷嬷都是年纪大力气更大的,轻而易举拿捏住几个关节,让人动弹不得。
“春月姑娘做错了事,皇上不降罪已是看在敏妃娘娘的面上,如今要姑娘奉命扮作娘娘待在此处,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是如此吗?”春月很快不再挣扎,嬷嬷从玉盒里拿出面皮再贴在自己脸上严丝合缝,只是几个瞬间的事情,看得出她们手法纯熟。
而且也因为那面皮只是看起来可怖,贴在脸上反而没什么感觉。
“只是如此,皇上下旨敏妃娘娘触怒天威,禁足思过。这几日春月姑娘就待在着,安安分分的哪也不要去,也不能见任何人。”
“那……”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收起玉盒的嬷嬷很快拍手唤进来了几个眼生的年轻宫女。
“这些时日就由她们伺候你,做个样子。”
“……是。”
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