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正牌女友跟姜屿寒吵闹了一顿:“竹沥,我不开心。你对宁茴太好了。我吃醋了。”
姜屿寒心疼极了,他不忍心宁馨难过,遂不愿意再陪宁茴再做戏。
他跟宁茴摊牌:“小茴,你姐和我是青梅竹马,虽然我跟她缘分很浅。但是看到她现在被病魔折磨,我很为她心痛。”
“听宁伯父说,你跟她血型相符,又是亲戚,你若是为她捐肾,她存活的几率非常大。小茴,我知道我的这个要求非常过分,捐肾后虽然不影响性命,可是体质可能差些。”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会一辈子对你好。所以你不需要辛苦养家,我会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的。一定让你寿终正寝。”
“你是不是爱她?”宁茴开门见山的问。
她的眼睛干净澄澈,不带一丝丝杂质。。
姜屿寒不知为何慌了,他诚惶诚恐:“说什么傻话呢?我爱的是你。只不过你姐姐从前救过我的性命,我感恩她,便想着偿还这份恩情。”
宁茴久久没有说话。
姜屿寒感到慌张。
直觉告诉他,宁茴并不信他。
可是宁茴最后叹口气,道:“竹沥哥,我信你。谁让我们是恋人呢,恋人就该彼此相信,彼此忠诚。你对她的亏欠,我替你弥补。”
姜屿寒怔在原地。
宁茴坚守的恋人准则:彼此信任,彼此忠诚。令他心慌。
隔天,姜屿寒或许为了信守承诺,或许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又或许是为了替宁馨争取更快的移植手术的时间,他将宁茴拉起来:“小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证吧。”
宁茴自然欢喜。
他们拿到结婚证,从民政局走出来,姜屿寒就接到了宁父电话:“竹沥,馨儿听说你跟宁茴领证了,她闹着绝食。我怎么劝她都没有用。”
姜屿寒脸色紧张:“我马上过来。”
那天的雨吓得特别大。
可是姜屿寒转头就把宁茴扔在街道旁:“小茴,公司出了点事情,需要我回去紧急处理。”
宁茴便十分豁达:“那你赶紧去吧。”
姜屿寒甚至都没有关心的询问她如何回去,便开着车离开了。
那天宁茴在凄风冷雨中等了半个小时,才打到车。
姜屿寒赶到医院,宁馨看到他,委屈的扑到他怀里嘤嘤嘤的哭起来。“竹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