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使她将这份自私压下。
他是清正的谦谦君子,她不能如溺水之人攀附浮木一样享受这份不对等的关系,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成全,不是他成全她,她连累他。
“如果你要的诚意,是要冒着世人皆知你与臣妇有染的风险,抱歉,这份诚意我给不了。”
祁渊薄唇瞬时苍白,“相信我,这事只在东墙内,不会走露分毫,这对我很重要。”
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就是这样被毁去的。他希望她可以偏心祁渊一些,心理上让他赢周芸贤一回…
蒋馥莹摇了摇头。
“嗯,行。”祁渊绝望了,“和周大人叙叙旧吧。他伤挺重,你是大夫”
“祁渊…”
“没事。”祁渊和他传来的木棍都是笑话,“抱歉,刚才失态了。”
刚才僭越把她当内人了。实际,她为了皇后而来,他或许只是一个七年不见的旧相识。
“莹莹利用孤救出父母,就回家和你跟孩子团圆了。”祁渊笑着对周芸贤道,“你小子不得摆酒谢谢孤,刚才看明白她多爱你了么?宁可拿珠钗自戕,也不肯伤害你的。”
周芸贤道:“谢殿下理解。”
祁渊牵唇,不言。
蒋馥莹指着外面,“外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