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托盘,内盛有太子的婚服,宫人言道:“皇后娘娘特意嘱咐,请爷明儿务必穿婚服。皇后娘娘体恤您腿部旧疾,叫奴才提醒您典礼前用些镇痛药呢,另外,夏妍大小姐问您安,她说明儿见。”
祁渊摆手叫谢锦将婚服接下,他自己没有兴趣同宫人说话。
倒是谢锦斥责道:“你回去回了皇后娘娘,明儿太子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这大婚典礼啊,一定圆满成功。”
谢锦心想,太子马上把自己干进冷宫去了,这大婚只怕是,皇后的脸估计得气歪,想想就舒服。
“你怎么带云矜回来了?”祁渊立起身来,面上甚为疑惑,也露出慌乱之色,“莹莹呢?不是叫你安排侍卫去画舫替她出来?然后你领队带她去姑苏?”
燕青注视着祁渊严肃的面颊,许久言道:“弟早就与兄长说过,蒋馥莹是睿王、大理寺联合沈家派来的细作,目的是欺骗兄长的身子和感情,拿到臣子规,参兄长离经叛道,置兄长于死地,以保她沈家性命无忧。兄长在冷宫太久,只怕不知女人心险恶!”
祁渊睇了眼云矜用手掩住受伤的胸口,审度了片刻,又凝着燕青,“你什么意思啊?我问你蒋馥莹人呢,不是叫你带她去姑苏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