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你怎么可以骗人呢。太子还可以对老百姓言而无信的吗。你可以从一开始就不理我,为什么要骗我,就这么好玩?”
少主是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少主可以言而无信的吗,未来的皇上可以骗人的么。
蒋馥莹无助极了,某种信仰被击碎了。
她那个牵强的笑容使祁渊心里猛地一紧,她像个被欺骗了的最宝贵信任的孩子。他似乎也被她这张小嘴骗的没了半条命,谁的感情又不保贵了。莹莹要做太子妃,不准渊郎纳妾,渊郎是莹莹一个人的,结果还不是把他弃如敝履,任他在冷宫自生自灭,不闻不问么……
他不愿意人前多说个人感情私事,但她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一直逼他回答等同找着难受,沉声道,“这边还有事,你回去,好么,周夫人。”
疏离的距离感使蒋馥莹逐渐失落,就像被不断推开失去安全感的孩子,慢慢的放弃了这一线希望。
蒋馥莹下意识的应激自保,“祁渊,如果你只是想玩,蒋馥莹不奉陪了。少主找别人玩吧。”
“你没完了?”祁渊蹙眉,痛经还有力气这么磨人?他不想多说,大夫说女人不能生气,他希望眼前息事宁人。
蒋馥莹将他的太子令从衣襟取出,放在他的桌面上,把令还给了他,内心构建的坚强逐渐崩塌,她需要想别的办法救父亲了,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祁渊,我不再求你帮忙,我们的约定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