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忙着当青天老爷,只能晚上抄录,那二个夜里怎么也抄不完了。
就算勉强抄完又怎么样,有她在,周芸贤不会还想完好的上交臣子规给太子吧?
蒋馥莹心想,好想出声啊,把臣子规的两万字给背诵一遍,让周芸贤抄两万遍,但她担心动机太明显被周芸贤疑心,便没有再说话。
祁渊睇向蒋馥莹,她老实了,一字不出,生怕她的阿郎多抄臣子规是么,“周夫人,孤处罚了你的夫婿,你不是说不可以么,如何此时这般三缄其口?”
蒋馥莹缄默。
祁渊拉下脸来,民妇会心疼阿郎的啊,怎生她小嘴紧闭更令他难受了起来
谢锦看了看水果盘里的柠檬,酸啊,酸的倒牙。
“下臣领罚,下臣跪安。”周芸贤哪里敢继续耽搁,谁知他娘子还会不会继续不住的输出文字,说着,他便起身躬身逃也似的退出门外。
蒋馥莹亦跟随在后,突然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祁渊腰带上的太子令。
刚才听见他只是玩弄她,不打算帮她,太气愤了,义愤填膺之下把太子令还回去了,这下没法偷偷探监了啊。
祁渊发觉蒋馥莹回头看他腰,谗他的太子令,便更是脸黑黢黢,一个腰牌都比孤王有魅力,便冷声道:“还不走?气孤王还没气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