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将手拥上他的腰身,摸索着去解他腰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或许是想报复刚才假意关怀她使她遭受群嘲的邱梦,或许是为了她父亲,或许只是因为她这七年太想祁渊了。
但她身为人妻,如果没有目的而觊觎旁人夫婿,她原则上和道德上受折磨,她压抑道:“祁渊…我服侍你,你去宴上好不好嘛,依了我吧……”
祁渊清楚她钻牛角尖让他去宴上见今上求情,他将她手攥住,他知晓她现在被丈夫轰出寿宴,情感上脆弱,精神上需要慰藉,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他哑声道:
“蒋馥莹,孤五日前见了今上,呈请让他准许重审沈家一案,他还未决定。你原则性太强,把身体看的太重,而孤不确定能不能重审沈家,也就是说孤并不算一手遮天,可能得到你身体后却救不出沈家人。你要和孤继续吗。”
蒋馥莹眼里满是青涩的情欲,她说:“你真找今上了么?”
“你没看见,所以不信是么。”祁渊颇为受伤,“孤没有必要说谎。”
“嗯,我没有安全感,我害怕你是在骗我。但我没有筹码了,祁渊,你赢了。”
蒋馥莹将手从他腰带探进衣襟里去,细细摸着他身子上她七年不曾关怀过的疤痕。
祁渊呼吸变得粗重,他把蒋馥莹紧紧抱住,用手臂紧紧箍着她,哪怕他清楚地知道她只是需要慰藉和温暖,也是在用情欲利用他达到救父目的,他还是将她身子紧紧抱住。
他早就找今上求情了,并且旧疾处挨了一砚台,赢的并不是他。
“蒋馥莹,我们今天发生好吗。今晚把身子给我。你总该言而有信一次。”
蒋馥莹哪怕知道彼此拥有之后,或许是为沈家赢得一线生机,或许是她被坑得骨头也不剩,但是她也希望彼此拥有一次,“嗯。”
祁渊压住她摸索在他腰带的手,“你想碰哪里?”
“你上次倒东西那里,给你看我的诚意,我这次不是诓你了……”
祁渊将亵裤带子解了些,“你碰吧。”
蒋馥莹将手没入腰带,“渊郎,你亲亲我。我是想要十只蛐蛐儿的莹莹……”
“亲哪里?”他被叫渊郎,眼尾也红了,他说,“周夫人。”
“面庞。”蒋馥莹心里很疼很疼,他怨着她。
“想亲嘴。”
“着凉了,我咳嗽呢。”
“我知道。”
祁渊便低下头,把她娇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