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情之人,竟害怕那小女子窥得他不堪的隐疾么,他也会有在乎的人么。
“殿下”陈安正说着,“托盘内左首这药和托盘内右首这药”
燕青进了来述职,俯在祁渊低语道:“小弟按您交代,往先皇后老家去寻旧人,当年先皇后故居冷宫的遣返归家的扫地宫女在淮南找见了,她那晚闹肚子起夜亲眼看见了有人在月季花丛给先皇后灌毒药,她藏在茅房一宿没敢出来,出来后先皇后病故的消息已经传满后庭。”
祁渊在冷宫第二年母亲过世,他幽居冷门内,拄着拐杖嘶声求看守冷院的人与皇帝通传,让他见母亲一面为母亲裹尸,那年他二十二岁,至今记得冷门侍卫那冷漠的神情。
他丧母与旁人并不相关。于他是痛,或许对别人来说只是笑话。
祁渊听闻杀害母亲的凶手水落石出,他的心被剜绞着,“谁灌的药?名字。”
燕青又朝祁渊耳边靠近了几分,用仅祁渊可听见的声音道:“上京太医院院判沈胤祥。”
祁渊神情倏地冷下,是他啊,蒋馥莹的父亲。
而自己却爱着弑母仇人的女儿,甚至于希望和她有个孩子!一直以为母亲是病逝,原来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