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着就咳嗽起来,昨夜回来,气血不顺,很有些咳血。
“你病了啊祁慕之?”蒋馥莹不知对方因为她要断交而咳血难过,看对方咳嗽,便礼貌的问候。
“天气冷,有些感染了风寒。”祁慕之没有提所有的痛苦和爱而不得的心酸,将一切情愫埋藏心底,但他永远记得那九个月的时光,有那段美好的回忆,就足够了。
蒋馥莹没有热心的去搭脉给他看诊,或许祁慕之是唯一一位她身为大夫却避而不医的人了,她甚至没有说注意身体,她只是将猫递了过去,“猫猫还你,祁慕之,出门前,我已经喂过猫猫了。”
祁慕之将猫接过,他抱在怀里,揉了揉猫的颈项,他交代他的下人,“将茶花和礼品接过来吧。”
他的下人闻言,便将茶花和礼品接过来,往府里抬了过去,下人多少对沈大娘子有不少怨怼,真绝情,当初那样好的交情,说翻脸就翻脸,攀上太子这高枝就看不起肃王了。
蒋馥莹看了眼猫猫,她没说什么,转身要走,猫猫在对着她后背小声的叫,她忍着没有回头,她觉得很有些撕心裂肺,她真的喜欢猫,但她现在青州的家里,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猫舍,和小猫躺过的粉色小毯子。
突然想起些什么,她回过身来,把手伸进祁慕之怀里的猫颈项底下,把猫脖子里的铃铛解下来,她说:“这是我买的铃铛。你有需要,自己再给猫买吧,祁慕之。”
“好。”祁慕之鼻梁猛地发酸,就断的这样彻底,连一个铃铛都要取走,为了兄长,和他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兄长就那样重要吗,他又咳嗽几声,等止住咳嗽,他说:“你要出远门吗,莹莹。”
祁慕之看着蒋馥莹的车马,两辆马车,一队化作百姓却眸色锐利的随从,他明白此行并不简单。
“我就不和你说我的动向了。”蒋馥莹说,“非亲非故,没有必要。”
祁慕之的心好疼好疼,曾经对他无话不说的小姑娘,发起狠来这样绝情,他没有埋怨,也没有质问,他体面而含蓄地笑道:“路上注意安全。”
蒋馥莹转身往马车走,她对男人是这样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对祁渊也是如此,纵然喜欢,也会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说弃就弃,以至于现在想挽回却这样艰难,因为她一直不缺男人的爱慕,只是她慢慢发现,自己对祁渊的心越发坚定。
祁慕之将脚步迈过门槛,追了二步,他温润如玉的抱着猫立在雪地里,他说:
“正月二十九,我乘船去凉州。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