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说:“是。”
夏承安抓住祁曦文的手臂,祁曦文嘴角始终噙着鄙夷的笑,一路上他都颇为鄙视祁渊。
祁渊拿了房牌,提了壶热茶,往楼上他的房间走,谢锦跟着,其余人都去一楼、二楼或者其余楼层找自己的房间去睡觉,赶路三天大家都累了。
祁渊找到自己位于二楼长廊尽头的房间,谢锦拿钥匙在捅锁眼正开门。
祁曦文的房间隔了大概七八间房,他笑道:“哥,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在陋舍曾讲过,你奈我何?眼下你的未婚妻,夏大小姐在我外祖手里,你简直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也不想夏小姐被轮奸吧。”
说着就笑了起来,“你怎么不傲慢了。你送我来豫东干什么?你接着跟我傲啊,野种。”
夏承安攥在祁曦文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厉声道:“祁曦文,嘴巴放干净点!你还在我们手里呢。”
谢锦将手握在剑柄,有种要去教训祁曦文的冲动。
祁渊抬手将谢锦阻止,偏头看了看祁曦文,倒是不生气,好似除了蒋馥莹,没有别的人可以令他有情绪,对方除了嘴张狂,又还有什么,“你想知道我亲自送你来豫东干什么?”
祁曦文被祁渊那冷漠的目光盯的背脊一冷,“你不会以为,你进了豫东,还可以活着离开吧?带三十七人就来闯豫东?你真的以为,你是监国的太子,下来视察来了,我外祖不会怎么你?敬你,你是太子,不敬你,你在豫东就是一条狗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