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一名女人如此百般缠磨。
他接了冷水洗了脸,使身体的热度退却。
他使自己冷静下来,当下难题是他弟的眼疾,他打算把事解决了先。
但,蒋馥莹今日这无端的情绪,那样的崩溃失态,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怀疑他希望她远走呢,他是担心强留她下来,她会活在自责中,两人心中始终有隔阂,他希望她此生没有遗憾。
蒋馥莹在廊底走着,膝盖上出船舱时撞在石凳上的伤颇有些疼,她没有在意,便脚步急急的往宫门走。
这里到洛江渡口需要半个多时辰,风大雪急不好找马车,虽然还有一个多时辰才戌时,但是她得抓紧些,小满也在船上等阿娘呢。
祁渊洗好脸,毛巾架上搭着几条毛巾,他选了刚才蒋馥莹用来擦手那条来擦脸,擦好将毛巾搭回去,他掀帘出来,问谢锦道:“她人呢?”
谢锦指了指那边廊底,“走远了已经。好容易夫人回来了,爷也出人头地了。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吗。”
祁渊看过去,就见蒋馥莹走去挺远,没带伞,眼看要出廊底淋雪走了。
谢锦问,“怎么回事啊爷?怎么没有把人留下?不是让杜敬生带豫东刺客营的人上来京城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