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钻心的疼,她等适应些了便步去密室那边,按了机括密钥,石门打开。
她进入密室,将一副崭新的银针准备好,这副针灸质地很好,她买来收藏的,没有舍得给周家的任何一位用过。
拿去东篱巷给祁渊针灸腿部,她愿意把自己最喜欢的针灸给祁渊使用,倒也没有他说的那种为他付出厘毫就会觉得不甘,她其实对他没有那么小气,曾经也算倾尽所有了,险些连小命也丢了。
收拾了几样药物,针灸,以及纱布,装入小药箱。把药箱拎出来搁在桌案。
颖儿问,“这药箱干什么用的?”
“下午申时出去一趟,见个病人。”蒋馥莹没有细说。
颖儿眉头竖起来,“又出门?惹怒了少爷可如何是好?你呀你,近日每日都出去呢。”
“怒就怒了吧。血管暴毙了,我给他风光大办。叫隔壁王大娘来吃席。”蒋馥莹说着一笑。
门边有人往里勾头,这人不敢叫夫人,只叫:“颖儿姐姐,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蒋馥莹和颖儿往那边看,见门外怯生生的是前二日那个嚣张的烟儿。
颖儿便过去了下,说二句回来了,对夫人道:“你叫我给她一颗镇痛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