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我怕”蒋馥莹剧烈地挣扎着,“外人怎么看我呢不要毁了我我承受不住,我家人还需要我。”
“周家需要你回去置办年货是么。”
“我是说娘家人需要我,我家只有我在外面了。”
祁渊因为她几日来按时吃避子药,以及离开时的干脆果断带来的怒火,在她瑟瑟发抖形态下渐渐消解,到底是他太强人所难了,交易结束他表现得很玩不起,他舍不得,真舍不得这个抛弃过他的前未婚妻,说不出为什么,虽然她明明曾经对他那么坏,或许这五天她对他太好了,无论是在床上,在镜前,还是在地上,柱子前,她对他太好了。
“叫相公,帮我一下,我就不毁掉你的人生。不然拎你去见我父母,让生辰宴上都知道你和我干了什么离经叛道、不为世人所容的事情。”
“不要,不要带我去见你父母,不要告诉大家我们之间的事情求求你”
“那你还不听话?”
蒋馥莹战战兢兢道:“相公”
“接着叫。”
“相公”蒋馥莹的眼泪扑簌落下,六神无主的被太子掌控,她想她要断了和他的来往,远离这个深渊。
“再叫。”
“相公”
“嗯。”
祁渊身体猛地一紧,她身体上释放了欲望,事后,他温柔的亲了亲蒋馥莹的侧颜,拿布巾帮蒋馥莹擦拭着,小娘子红肿得不像样子,她疼得哆哆嗦嗦,他低下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她瘦弱的肩头安抚了她很久,他说不会有事,有他在。
蒋馥莹的亵裤被撕碎了,当下拉过包袱翻找一件新的,慌里慌张穿上,偷情被对方家室逮到,她真的好无助,当然不需要去说一句祝她生辰快乐。
祁渊将自己下面用布巾擦拭干净,将裤子提起,坐下来缓神,他揉着作痛的额头,他竟将邱梦的生辰宴给忘光了,诚然今日自己的行为伤害了邱梦,也给蒋馥莹带来伤害。他自由饱读圣贤书,也并非纵欲之人,且洁身自好,自认是老实人,然这几日他在臣妻的身体上失控了。
这几日忙朝里,忙殿试筹备,忙边疆细作,忙蒋馥莹,连轴转,把偏殿对他有活命之恩的侧室竟冷落至此。
祁渊从通房里拿出那最后两粒避子药,递给蒋馥莹,“你吃吧。我知道你怕怀上我的种。”
蒋馥莹将药接过,“邱梦那边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祁渊摸了摸她头顶,“你在这坐会儿,我出去看看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