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见风铃响,还有你的声音以为听错了。”
蒋馥莹问:“你醒来就走,是急着回去见夏小姐么。”
祁渊深深凝着蒋馥莹颇久,“蒋馥莹,我现在伤挺重的。那个夏妍,你知道是怎么来的,是为了救你沈府出狱,我答应了皇帝的指婚。因夏凝性格跋扈对我不尊重,我随口挑了夏妍,可以说我对她根本不熟悉,也无意去了解。我现在心思在收回豫东兵权,我没有兴趣和你谈夏妍的事情。”
“你有兴趣和她在冷宫同居,和她圆房,就没兴趣谈她么?我只想谈她,怎么办。”
蒋馥莹也不知为什么,虽然从谢锦那里知道了祁渊和她分开的真实原因是怕因他给她带去伤害,但祁渊默默不言,独自忍耐的态度,使她忍不住有意刺激他。
祁渊伤重身体吃不消,刚醒,蒋馥莹就又来冤枉他同居圆房这些,他很气,他明白她回来见了他,希望报复他,使他难过,他于是靠在枕上,“你谈吧。”
说着,他睇向蒋馥莹,“你也歪着,咱俩一个重伤,一个产妇,吵架姿势舒服点。上回在陋舍外墙,条件有限,不敢放开吵。半年多,你委屈,你想怎样。”
蒋馥莹说:“歪着就歪着。”
蒋馥莹抱了波斯猫搁在床边大摇椅上坐下,她凝着祁渊道:“那天你挨了皇帝四十七棍,我去陋舍找你,为什么让你的妻把我轰走?奚落我没有战神哥哥,也没有足够令皇帝忌惮的权势,我给你带了一包药,你的妻子嘲笑我的药是一包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