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说。
“你怎么知道。”
“哪里不给你兑,你告诉孤就是了。放心吧。”
蒋馥莹这才安了心,“行,不能兑我就报你名字。”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上丝绸小衣服湿透了之后很难遮挡风光,尤其纤细白嫩的后背上只有一条系带而已。弄好银票,察觉到氛围颇为
“你洗好了吗?”祁渊睇着她的身子。
蒋馥莹闻声,猛地一怔,这才发觉自己穿的特别清凉,她缓缓回身,发觉祁渊正在她身边软榻旁立着,他的衣衫也湿濡了,她这时身上一受凉,兜兜下的风光分外撩人。
“我还没洗。”蒋馥莹将手抱住自己,但这一抱倒更诱人了起来。
祁渊颔首,“那你洗,我在外面,有事出声。”
蒋馥莹心想好糗啊,自己戴着十二只金镯二只玉镯,银票洒了满浴室,穿着兜兜在祁渊浴室里的温泉池子里捞银票,这个形象……委实是太露富了。
“好”
祁渊便噙着笑出了去,他将刚换上却又被弄湿的衣衫退下,只拿一条白色浴巾搭在颈项。
靠在椅上,呼吸逐渐重了,他自搭在椅背的外衫上拿出那瓶避子药。
昨日清早他以为蒋馥莹和周芸贤串通,当时生气,谎称是助兴药气她,吃了二粒,这时过去颇久,近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