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脸红似血,她的陪嫁丫鬟竟这样激进。
待颖儿离去,蒋馥莹将门关上,从内拴起。回身见祁渊穿着一条亵裤,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自浴间走出。
她颇为尴尬道:“我丫鬟胡说的。我没有要母凭子贵。”
“颖儿比你嘴甜会说。你在胡说。”祁渊倒没避讳他满身疤痕,他察觉到她在看他疤痕,他笑了笑,“害怕就别过脸去。”
蒋馥莹摇摇头,“我没有害怕。”
祁渊擦干发丝,随手将发丝用发带拢在脑后,颇有些慵懒之意,他拿起亵衣披上,习惯性拎壶热茶搁在床头桌上,他掀了被褥,坐在床上,伸手把蒋馥莹的腰肢束住,将她抱着压在自己的怀里,“先说心里话还是先疼你。”
“昨天早上,我看到邱梦从你屋子和你一起起身出来。”蒋馥莹语气酸酸的,“你是不是因为她身子不便,不能服侍你,你才和我这样。”
“不是。”祁渊将她身子轻轻放下,低头亲住她的唇瓣,缓缓地吻过她的颈项,“我和你这样,是因为我想和你这样,和她没有关系。”
“她很常去你屋里吗?你们在冷宫七年住一个屋?”
“偶尔。父亲叫刑部用私刑要打死我,因为我长得不像他,你叫人把腿给我断了,那时我快病死了不能自理。在冷宫她照顾我,住一个屋,蒋馥莹,她见过我身子,如果你是好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