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辗转碾磨,蒋馥莹莫名其妙被他吻落泪了。
他个子高,她身量小,他将身子微微放低,让她方便碰他,他想她需要一个情绪宣泄的口子,他亲吻了一阵,在她耳边说,“你你换碰别的地方吧,在假山这里不行,我忍不住要扒掉你裤子。天冷,你着凉了,我们夜里找合适的地方,暖和点的。”
蒋馥莹任性道,“怕被她撞见么?你上我家在我卧室看我到了的表情就可以?我在你等她时碰你就不行么?”
祁渊被她生涩却勇敢的小手折磨到近乎失去理智,咬着她耳珠说她:“乖乖的不要任性好不好,孤没有在担心被谁撞见。风寒等下加重了,你嗓子听着就挺严重。”
蒋馥莹说,“你就是担心被她撞见。”
“孤是担心弄你一手,不狼狈么。你想看孤王表情,那你埋孤怀里做什么。你抬头。”
“我不抬。”
“你是不想看。”她为了亲人忍着恶心讨好不喜欢的男人。她心里把他想象成谁?她想看不能忍住七年不见。说到底是心里没有。
他僵着身子让她在他身上寻求慰藉利用他取得温暖,胀得他快要克制不住了,他却没有剥开她衣物与她结合,下雪天太冷,以免风寒加重。
蒋馥莹红着脸将手从他腰带出来,她希望与他更亲近,寻求安慰,和那种道不明的温柔,她窝在他怀里很安心,她不懂这是什么情愫,她没有这样过,她全部归结为救父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