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外在的东西都重要,不是因为他。
想到此处,祁渊涩然的牵唇。是了,是为了小满。
“你来多久了?”祁渊问。
“三刻钟了。”蒋馥莹说,“春茗说你的未婚妻在书房和你说话。”
祁渊眼底猛地一沉,很想帮她搓搓冻红的手,但又不便逾越,许久他说:“我们是在说话。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
蒋馥莹心想她还是很想知道他们刚才在谈什么的,她说:“祁渊,你需要向我解释,因为我想知道你们谈了什么,你喜欢她吗祁渊。你喜欢和她说话吗。”
祁渊的内心被她勾的很动荡,他眼睫颤了颤,“玩弄我有意思吗,蒋馥莹。我不解释。我和女人干什么都和你没有关系。我可以将你从东宫赶走的。”
蒋馥莹怔怔凝视着他,她转身就走。
祁渊倏地拉住她手腕,她的手冻的很冰,被睿王烫坏的手背冻的红彤彤的。
蒋馥莹顿步,大殿内门客觉得看东宫和女人拉扯,这比辩论精彩多了。
蒋馥莹看着手腕上他的手,“你拉着我手腕做什么,祁渊。”
“你来了为什么不让人进去告诉我?”
“我故意的。我要把自己冻成雪人,让你解气,祁渊。”
祁渊的心被狠狠捏住,“蒋馥莹。你耍什么花样……”
“我来喂小满吃奶。”蒋馥莹说,“我得快些喂她,我挺久没喂,衣服已经挺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