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馥莹看了眼自己昨日请太子从浴室拿出来的肚兜和小裤,想必太子随手搭在椅子上了,她想她又没洗,脏的怎么穿,大冬天穿的厚,不穿肚兜和小裤又怎么样,又看不出来,她不穿了,她说:“穿过了,脏的。不能穿了。”
祁渊眼睛张了张,一口血险些冲出来咽喉,她是真的打算不穿了么,庆功宴的宾客名单他过目了的,七百余人,她跟他逗呢,“洗过了,已经烘干。不脏的。”
“谁洗的?”蒋馥莹错愕,他这样因为猫和茶花和她发飙,他不会帮她洗内裤的。
“下人。”祁渊说。
蒋馥莹认为东宫的下人还怪好的,洗的好及时,蒋馥莹将秀气的拳头攥起,紧紧的攥起,勒令道:“祁渊,把药吃了。”
祁渊一怔。
蒋馥莹将湿漉漉的大眼睛眯起,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好像他挺想她穿兜兜和内裤的,她是一个很会抓住时机的人,“你如果不吃疗伤药,我就不穿兜兜和小裤。”
蒋馥莹说完,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这大概是她这辈子说过最没道理的威胁人的话了。
祁渊眸色复杂的凝着蒋馥莹,他用舌尖舔了舔他略略干涩的唇,他僵持了片刻,放弃挣扎,缓缓拿起那个装着药的小盒子,仰头,将内里十数药丸放在嘴里,用水冲下去,他下颌往蒋馥莹手边椅子上点了点,“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