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厉声道:“不到最后,焉能知道谁大厦将倾。殿下盛宠在身,岂是你几句蜚语流言便能令今上将太子处以极刑的!”
蒋馥莹见夏妍对太子保护有加,她笑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要弄死他,要你守寡。少主强迫民妇,天子若可容他,岂不贻笑大方。”
“强迫?”夏妍见未婚夫被诬陷,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难道不是你们蓄意勾引吗!”
祁渊将手压住夏妍的手臂,“夏妍,不必同他们多言。孤认栽了。但孤王素来兢兢业业,父皇不会因为此事便将孤王怎样的。”
“太子殿下,睿王殿下,皇上听闻夏府撤去了送亲队伍一事,分外震怒,要二位去书房解释呢。”
原是随御驾赶来东宫的魏忠,皇帝听闻消息,便进了书房,祁渊说的那个局,他记在心上的,也是有心了解当年发妻是否当真被薛氏冤枉。
祁曦文不屑的拂袖,“祁渊,那么就看看父皇究竟会不会把你怎样。我去书房等你。周大人,周夫人,我们走。”
祁渊跟在后,赵婷、夏妍亦紧步跟在后面,去书房经过一段窄路。
睿王、周芸贤先一步走,一队宫人过来冲的夏妍和皇后暂时靠后。
蒋馥莹抱着猫猫缓缓迈步。
祁渊看着她怀里的猫,轻轻一笑,“刚才是真想摔死你的猫。”
蒋馥莹静静说,“以为你演的。还说你愤怒演挺像。”
“不是演的。”祁渊问,“明日和祁慕之去青州兵营,干什么呀?”
蒋馥莹抬眼看看祁渊,这个嫌弃她家世不好。把她抛弃了的男人,“我觉得现在,咱俩应该针锋相对,不引起前面那两位的疑心。我今天来是配合你演戏的,麻烦你一定要成功把睿王拿下,别浪费我今天付出的时间。”
“我问你和祁慕之明日去青州兵营,干什么?”祁渊压抑着嗓子问道。
“分都分了,和你有关系吗?”蒋馥莹冷漠道。
“孤甚至不能问一下吗。”祁渊说。
蒋馥莹回眸睇着祁渊,将笑不笑,许久她竟不知说什么,“你可以问。我可以不回答吧。你又不是我相公。你凭什么管我。”
祁渊心口猛地一窒,是了,凭什么,凭这个她看之不上的太子身份么,太子又如何,连最起码的妻子身份都给不了她。
蒋馥莹先一步往着书房方向去。
夏妍走路太急,倏地一下踩在繁复的裙摆,不小心栽在祁渊的怀里,她忙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