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在酒中,饮下腹中的交情啊。
祁渊沉声道:“孤王有要求你帮孤王教训那女人吗?个子高她一头,你盛气凌人干什么,欺负女人让你有成就感吗。她抛弃的是你吗?”
“不是”
“那么孤王尚且不人前损她颜面,你何来那么大恶意?若你妹妹在外如此叫几个男人欺侮,你是何感受?”祁渊问。
燕青愕然,这一巴掌打得他重塑感情观,兄长这叫传说中的以德报怨么,“这弟替兄长抱不平,替兄长出面,有何不妥吗?兄长当年已经被恶仆打的伤痕累累,她还趁人之危将兄长的腿打断了啊!”
“以后不要以任何形式,替孤王出面教训那女人。往后也不要和孤王在任何场合谈论孤王感情问题。”祁渊冷声道:“孤王和她之间的事情,孤王自己会处理,只能孤王亲自修理她,不劳费神!”
燕青揉着脸,看了看谢锦,谢锦给他一个都懂的表情,爷多多少少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了,爷所谓的修理也是令人一言难尽。
谢锦看着祁渊手边兵书里夹着的女人痛经注意事项,学习帮人调理痛经算哪门子修理哦,修理好了,要孩子啊?不是吧
燕青说,“那我刚才已经用毕生口才盛气凌人过了怎么办?”